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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忍花

有些情绪,只能发生在我们最纯真的少年时代,那时头顶的蓝天永远是一张透明的脸,浮云将一切渲染上悲伤的釉质,在天空里发着光,偶尔剥落。

       远说我们会一起,一起念高中,一起上大学,一起在我们的青春里风花雪月。

       还记得那年冬天腾空的烟花,满天幸福的爆炸,我的眼睛舍不得眨,倒映着火花。那些瞬间失去的灿烂如同热烈而庞大的流星雨,现在只留下青烟还在四处逃亡。我安静的伫立在天空之下,听着清辉与明月的对话,想起我的朋友,一个或两个。很久以前就已经学会了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快乐 擦泪  说话。远是我最真实的朋友,她分享着我的快乐  眼泪和对话。而我也分享着她的单车  手心还有梦想。谁也没能阻拦我们对小说的疯狂,一起躺在青色的田野长廊,杂草不客气的在我们的脊背上挠痒痒,头顶的天空肆无忌惮的透明,如同玻璃。碎了便会有雨滴  雪花  冰雹咂下。我们会欢笑着谈论霍尔顿的麦田梦想,如果那时的天空足够蓝,麦子足够坚强,我想我会与他一同守望。我会在一种幻境里看到莉莉周出现在那大片的麦田里,戴着很大的耳麦,唱着她的滑翔。麦子盖过我们的眼睛,遮住我们的心灵,那一刻我们以为会是永远。可是天空碎了,打湿了那些个昨天的或者还未来得及做的梦。

       从前从前的一片阳光,穿透树叶,依旧暖暖而存。毕业那天,我说不会再看烟花了,不会看了。我还说不会再哭泣了,不会了。于是在她面前隐忍的泪水在无数个一个人的夜里崩塌决堤。那些一起与阳光  奶茶   文字浸泡的日子,如同迎风飘飞的裙裾呼啸成过往。就像这寂静的夜晚常有的场景,我听见远在梦里给我唱歌,还有天使歌队的伴奏。睁开眼的时候,发现潮湿的自己,我关掉所有的门窗,想要关住她的声音。世界早已入睡,只剩下我和我的影子,影子很累。耳边隐约着旋律,便开始放歌: 潮水泛滥。  我的梦床,早就成了一只待发的船。  跌落在床头的裙裾。   此刻尽情地起舞,蹁跹为勇敢的三色帆。

       我站在窗前,玻璃压扁我的脸,模糊苍白,泪流满面。天亮了,梦醒了。

    (待续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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